老旧的实木床板不堪重负发出“吱呀”的轻响,谢津抬手垫在徐因头前,免得她被顶得撞着头。
脚步声渐行渐远,当听到一声关门的重音后,徐因如释重负,松懈下力气。
谢津亲了亲她的脸颊,“好了,妈回房间里了,听不到的。”
徐因的话语闷在嗓间,发出一个模糊的“嗯”字。
谢津把脸埋进徐因的颈窝,轻轻喊她的名字。
他感到极致的愉悦与难以自抑的痛苦,就算对自己重复再多次这是错误的,却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心。
理智溃不成军,一败涂地。
徐因攥紧了身下床单,陈旧的纯棉面料是徐因上小学搬家时,罗廷芸去纺织城精挑细选来的,十几年过在洗衣机中搅过无数次,也仍旧结实牢固。
于是她轻轻开口,“这张床,从我小时候睡到现在,已经十多年了。”
这是她长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