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解衍其实并不想看到眼前这样的厂督,他应该是肆意张扬明艳的,而不是像此刻,将那些案册翻着翻着,便会发好一会呆,然后又像是恍然回神,重新打起精神。
魏廷川做了什么?
男子眸色微暗,待禀报完东厂之事后,并没有急于离去,而是就那么定定地站在那里,看着白惜时。
白惜时起先没有留意,时间一久,便也抬起眼,无声与男子对望。
解衍今天很怪,他想说什么?
“怎么了?”双方静默良久后,解衍才轻声开口。
白惜时:“什么怎么了?”
“你,怎么了?”
他用的是“你”,而不是“厂督”。
知他是看出了自己的心境变化,询问她是否发生了什么事,但这种事情,又怎么可能向人轻易吐露?
白惜时有些懊悔自己没能将情绪隐藏的更好,还是让解衍看出了端倪,面对这样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