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张立联犹豫的态度意识到,事情是有得商量的,但他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惊恐中的余思年没来得及质疑,为什么学校会出现这样一个类似收债的蛮人!
他光顾着和校方求情了。
但最后无论他怎么说,对方态度始终坚决,余思年跪了将近一个小时,都没有说动对方。
他只好起身离开。
凶神恶煞的蛮人从头到尾也不敢碰余思年一根头发,只是用粗犷的声音不停地在他耳边恐吓。
余思年脑袋嗡嗡作响,这段时间的磨难让他整个人呈现虚空的状态,他已失去了仅剩了一点精力去和现实做斗争了。
老天似乎对他一直都没有眷顾过,降临到他身上的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厄运。
余思年眼角有些水光,默默无声的,顺着脸颊缓缓地流下来。
其实他很少哭,再痛苦的日子都熬过来了,这点挫折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