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看?
离笙不太明白,也不想思考这些,一点一点解开里面的黑色衬衫。
江泠拿枕头把眼蒙住,急促的喘息就放得格外明显,疼痛钻入身体的一刹,哪怕再不经事,也能意识到离笙在用手帮她。
那么好看的手指,曾执笔写字,进退有度,如今细细摩挲,闯进她封闭的门。
疼,如刀割。
一根手指没完全,她连脚趾都缩在一起,流失力气。
猫挠地央求,能不能轻点。
他低语,泠泠,不这样我是进不去的。
若不是怕她承受不了,他怎么忍着要做前戏。
江泠抓紧枕头,恨不得把脸完完全全埋进去。
全部的没入,传来一股异样的感受,吸着他,绞着他,虚无感随之而来。
她晃动着身,想摆脱,却立刻被摁住,他又进了第二根。
“离笙。”
“离笙…”
她喊他名字,说真的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