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重新回到母亲温暖而安全的子宫里,回到那个他们共享同一个心跳的初生。
卡修斯把她抱紧着,不再有动作,只是抱着,像小时候他们一起挤在一张绒被里。
他失神地闻着她发丝中混杂着悲痛、绝望与脆弱的气息。
这气息如同一种最致命的、专门为他调配的毒药,让他血液里某种沉睡已久的、扭曲的、连他自己都未曾清晰意识到的渴望,愈发强烈地、疯狂地叫嚣着,几乎要冲破他的胸膛。
他只是不停地呼吸着,一次又一次,仿佛要将她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悲伤、所有的恨意都吸入肺腑,让它们吞噬自己,折磨自己,成为他的一部分。
而他,他要成为她的淤青,她的伤口,她的噩梦,她的痛,她的骨,她的血,她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