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景纯那双鹿眸阴沉了,正要说什么,又听他道:“你做的那些混账事,但凡换个人来,我铁定剁了他喂狗。”
“非是你不愿,”虞景纯轻轻拍着他的脸,很坏的说,“而是你不能罢。”
虞幼文困恹恹地,握住颊边的手,像孩子依恋长辈那样牵住:“你对我那样好,我哪里狠得下心。”
可能是精神不济,他话音轻柔,是个很伤心又很真诚的语气。
听得虞景纯红透了眼眶,他明白,虞幼文从小父母双亡,便格外重视亲情。
他怕伤了这人,不愿太强势。
只盼着多努力,能取代林烬在他心中的地位。
不久,虞幼文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虞景纯却没睡。
他用指尖描画虞幼文的眉眼,缓缓靠近,在他额间落下轻如鸿毛似的吻:“文鸢呐……我是真的、真的舍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