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琉璃?那不就是玻璃吗?
亏他还以为是红宝石雕刻的呢。
“上使,上边可有什么不对?”脚下传来白衣使者的声音。
盛逸尘懒懒的回了句:“没什么。”
“好,那我开始取他们的精血了。”白衣使者的声音带着回音。
盛逸尘看了眼江楚:“小师弟,压得住吗?如果压不住我来。”
“你要是受了点伤,我大师兄真的能打死我。”
江楚摆了摆手:“目前还可以,司凌也没那么凶吧……”
江楚的指尖挠了挠自己的鼻子,为什么他们总是说他受伤了,司凌不会饶了他们。
就有点会让人胡思乱想。
盛逸尘摆摆手:“你还小,你不懂。”
“以后你就知道了。”
盛逸尘的身影消失在了台阶之下。
白衣使者禁锢住赵金洲,手中是一根指头粗,手臂长的银针,银针中间还有孔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