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内仆人训练有素都面无表情垂着头,包括幼兰,也只敢偷偷瞥了唐茗一眼。
“我看,恐怕是你这个骚东西自作主张,将庭勉气个好歹出来,当初我就不该同意你进门,败坏我房家家风......”
房大娘一身华服,头上生有几根白发,目光看向堂外玄空高深莫测说道,似乎她早有预料,如今算是验证了。
这话也就是在家里说一说,房家下人哪有敢吱声的,都屏住呼吸谨小慎微害怕老夫人的怒火烧到自己头上,堂内只有一个人敢在这个时候说话。
唐茗可不愿意背黑锅,她夸张地双手在身前划水一样摆动,大喊:“娘啊!冤枉啊,我怎么会自作主张,我从来没有自作主张过啊!我没有啊!呜呜呜冤枉啊,夫君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了,人家只是替夫君照顾弟弟......”
唐茗后面声音就小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