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时宁不想在与他待在一处,将衣袍一件一件全部穿好,甚至还不忘把佛经装进储物袋中。
白琮月坐在床上,见她冷情的背影,到底忍不住从她身后抱住她:“这段时日,你除了想双修时能想起我,其余时间都与那阿绣在一起,我心里难受……就控制不住胡思乱想,你别怪我……”
阿绣就在珠帘外候着,隐约透过帘子看到赵时宁在穿衣服,连忙走进来,像是完全没看到白琮月。
他跪在地上,仔仔细细地为赵时宁穿好鞋袜。
赵时宁这段时间对此习以为常,就算她现在被白琮月抱着,但对阿绣无微不至的伺候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阿绣,等会我要去洗澡,你陪我一起。”
白琮月视线落在两人身上,只当做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纵使心中烧起了毒火,嗓子也像是吞了千万根银针,恨得他指尖都跟着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