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骨髓的痛顺着血液蔓延至全身的每一寸。
胸腔仿若被压着巨石,窒息般的痛意裹挟着他的全身。
宴席结束后,皎洁的月亮已然升至空中,陆誉背手而立站在殿前,散着身上的酒气。
突然,他的肩膀被人一拍。
“你怎么把这玩意儿给小姑娘玩,若是弄丢了,我可赔不起。”
陆誉不用回头,便知晓是林舒宴。
他微醺望着林舒宴,淡淡说了一句:“便是把侯府送人又有何妨?”
林舒宴心中咯噔一下,想着妹妹的担忧,试探道:“这可不像你,你一向是以侯府为重的,...你...是不是还记得?”
陆誉唇角轻笑着,低沉的声音在静夜的空中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