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铮忽然开口,声音低沉,“这两年不比从前,风头紧,别把事情搞得太复杂,教训一一个学生有的是钝刀子割肉的办法。”
齐小咚皱眉,显然也想到了什么,语气收敛了些,“那……按老规矩,来点‘温和’的?”
江明铮没应声,他眼前忽然闪过简泠临走时的那个笑——平静的,甚至带点讥诮。
她凭什么笑?
那种程度的羞辱,换个人早该崩溃了,可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甚至还能笑得出来,寻常手段对她有用?
但最近确实不能太张扬。短短两个月,他进了两次局子,太惹眼了,他不能做得太过,起码近半年需要收敛一点,避一避风头。
越想越躁,江明铮抬手罩住眼睛,从高考开始,他就跟撞了邪似的,诸事不顺。而现在,他竟然在一个毫无威胁的女生身上,尝到了无力感。
——仿佛弱小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