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的宋来弟不老实,一直喊车里面味道难闻,司机脸色铁青,生怕她吐在车上把所有的窗户都给打开了。
一脚油门,车速加快。
离到家还要一会,后座被风吹得呼呼响,宋佑天捂着她的额头让她趴在他身上,手臂半搂着她的腰,怕她被风一吹病得更加严重了。
风吹得太吵了,宋来弟早被吵醒了,只是头还昏沉不太想动。
清爽又熟悉的香皂味充斥着鼻腔,把车舱的腐臭的皮革味掩盖住。
少年的胸膛并不单薄,身体上覆着一层薄肌。
也是,差点忘了,他每周还要去游泳馆游泳,游一次都够得上她一周的饭钱。
那对夫妻不会在培养他这方面吝啬。
想到这里,宋来弟迷迷糊糊伸出手去掐他的腰。
“嘶——怎么了?”
“没事。”宋来弟埋着头闷闷地说。
“再睡一会。”虚弱的人力气不大,宋佑天没跟她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