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也有这个本事,但她突然就不想再伺候他,直接对他甩另外一张脸让他滚。他太傻了,以为女人靠他生存,其实她们才是上位者。
我变成一个语重心长的开导者,一点奶油雪冰就给我喝出酒精的效果,我对我爸爸说,没用的,你不能这样爱人,人那么危险,你永远不可能真正了解他们,一不小心就要被他们欺瞒。
我得寸进尺地搭上他的肩膀:“所以你明白吗,你爱人只能爱你自己,因为你够了解你的每一步行为,你可能因为过于了解而爱得很惨——我的意思是你知道你在什么地方是个混蛋,但你永远不会被背叛的。”
我说的话过于抽象了,以至于听起来可能像是在传教。他要我闭一下嘴:“你去听听她在说什么。”
我听我爸爸的,过去和这位码数过大的白雪公主讲话,这一次她认出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