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到一根滚烫的东西顶在她大腿根,她还想求殷持玉,殷持玉却在她开口前脱口而出一句:“费晁你记得操轻一点,万一拍丑了,我可就食言了啊,我答应她把她拍得漂亮些的。”
然后柳悦被那根滚烫的东西狠狠顶开了青涩紧致的穴。
她感觉自己被人从两腿间劈碎开,她疼得尖叫,疼得眼泪模糊了她全部视线。
费晁把她按在胯下,狠狠骑着她。
她的大脑停止了思考,唯有感受身下的痛苦。
“殷持玉你真是有病!你馋她你怎么不自己来操她!你给我下药!傻逼东西!”
费晁骂殷持玉,却干她干得越来越狠,他甚至越弄越骂不出来,他把她紧紧囚在身下,越弄她越想把她藏起来,只给自己一个人看。
当他预感自己要射时,理智告诉他不该内射,本能却驱使着他顶入最深处,猛猛把初精交待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