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视线代表一种理所应当,还有着莫名其妙的敌意和蔑视。
“松手,”花涧平淡对视回去,“我的颜料比你的西服珍贵。”
宋许也一样熟悉花涧的眼神,淡漠,凉薄,了无感情,高高在上。一定要美化的话或许能够被称之为恃才傲物,但依然逃不掉理所应当的轻蔑。
花涧觉得他不配入眼。
“那你回答我……”宋许一字一顿,“你会看上什么样的人?”
花涧笑了出来。
“如果你一定要用性别,抑或是性格、品行来形容、塑造一个人的话,”他说,“那我只能很抱歉地告诉你,没有,从条件产生的一瞬间就注定不会有这样的人,能明白吗?”
花涧抽回手,锁上门,头也不回走进茶室。沈亭文坐在落地窗后的木椅上,跟他说了句什么。花涧点头,走到另一边,看不见人了。
沈亭文笑着看花涧走进屋,状似无意地转头望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