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我确实怕,已经有一个鲜明的例子摆在我面前,我怕他是在对我杀鸡儆猴。我不喜欢失败,事实上比起他不爱我,我更讨厌的可能是被人看透后判死刑的感觉。开玩笑,我十八年来没输过谁,我连势均力敌都不要,只要绝对的碾压。如果输了我就完了,从此都不能再翻身。但后来我回想这一幕时意识到,他就是要我输,或者要他自己输。
他也赢习惯了,他身边没有一个人能够给他真正的挑战。所以他认准了我,盼望我能够给他一场他此生最大的失败。
“我也要走。”我对他说。
“你去哪里?”
“我要回去读书。”我摸索着扩张他,听到他身体内部发出的柔软的水声。一个严肃的话题要在意乱情迷的情境里谈,我只是在周围打圈,还没真正往里面探,他就敢给我用娼妓的笑法笑。
“你妈妈让你回去?”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