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又握住了笔,一点一点戳着他的乳头,充血挺立的乳头稍微挤压就会刺痛,焦荡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如此敏感,他发着抖,难受得快要忍不住流泪,“我……”
“我是,贱狗。”
柏诗在那些空白的地方再次落笔,这次写下的是骚货和淫荡,就是没准备刻上自己的名字,“这个刚刚说过了,换一个。”
“我……”他再次尝试挣扎,却被绑得更紧,鼓起的胸肌被挤成凸起的山丘,柏诗的笔落在上面时轻易就能戳出浅坑,字也受到影响写得歪歪扭扭,她用力拍上去,清脆的巴掌声后留给他一个鲜红的伤痕,“骚货,”她抓住了他的头发,使劲往上扯,令焦荡露出痛苦的神色:“你是故意把胸鼓成这样?我这么羞辱你,你却还想着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