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简直要被他们俩夫妻折磨死,路款冬的腺体造成不可逆损伤,虽然勉强维持住了基本形态,但往后易感期都会比以往更难受,信息素也没有之前那样压倒性的优势——当然这可能还和他先前过度从血液里提取信息素有关。
余迢在自己病床上,双腿屈起,下巴搭在膝盖上,两臂紧紧抱着胳膊,好像这样才能有一点归属感。他现在是omega,不像之前,路款冬一次又一次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却又很快消散。
完全标记后,他一直能感受到路款冬淡淡的信息素,而现在,这种感受在消失,这次不是因为他是beta,是路款冬出了事。
心慌的厉害,他的指尖死死掐进皮肤表层,明明定在原地没动,眼前却还是闪过路款冬划在自己腺体的那个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