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王妃曾将不足月的殿下细心抚养,自身病重,喝的药被陈氏偷工减料而病逝,陛下看在我母亲的份上,可否留妾身一条性命,眼下北国纷争不断,妾身断不会贸然回去,首要任务是照顾好晋王殿下。”我说得句句属实,只有皇帝知道我的身份,万一公之于众,我无法保护好自己。
皇帝松开环姑的手,起身在殿内来回踱步,周身气度不凡,威严磅礴,“朕答应过李绪不追究你,保你性命,他喜欢你,他话少,朕问他为什么非你不可,绪儿不说。朕理解,年轻时谁不喜欢与自己同甘共苦的人呢?”
他话语一转,回忆起往事,“朕还是皇子时,那年政乱被刺杀,一刀下去还有口气,是一个歌女捡到朕,一边唱歌跳舞养活朕,朕也许过她山盟海誓,只是伤养好就偷偷回去处理内政,等当上皇帝,想起来她便回民间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