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身,”李迟挪开眼不再看姚远,侧过头捂住眼睛,“......姚卿曾说‘礼不可废’,可我总是希望你能待我更亲近一些,君臣尊卑也并非云泥之别,这些繁琐的礼节今后能省便省省吧......也,也不要总是称‘臣’了好吗?......你看,我从来不在你面前称‘朕’,你就当......当我是寻常朋友,可以吗?”
说到最后,话音都是颤抖的,姚远看向李迟,看到了从他脸颊滚落的眼泪,一时间愣在了原地,不明白李迟这又是怎么了。
之前在太医说的那句“心有忧思”现下令他如鲠在喉,半晌后才斟酌道:“我明白了,谢陛下恩宠。”
李迟摆摆手示意他回去,于是姚远简单行了个抱拳礼便转身离去了。
......
这天,到了固定的练功时间,赵梓明依旧是早早地在演练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