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是全世界最美味的珍馐,一尘不变的连吃一年都会味如嚼蜡,更何况眼前还有这个跨不过的鸿沟,使尽浑身解数都达不成的解脱条件。
始作俑者万恶之源正枕在你身上酣然入梦,嘴角被乳房挤出条逢,口水都淌的皮肤粘粘哒哒。半泄愤似的捋了把银发,露出饱满的额头来,怎么想都是又土气又可笑的造型,挨千刀的哪怕口水一脸还打着鼾,依然看得你呼吸困难濒临哮喘。
你摆摆手把烟要回来猛吸两口,因熟睡中闻到烟味眉头都会紧鼻峰都会皱,吐都没敢吐出气,只又胡乱塞回夏油手里,屏着气一点一点的从鼻腔里散。
夏油转了两圈眼珠说“是真的很喜欢悟呢”,你点点头,鼻子里冒了两缕烟;
夏油又转了两圈眼珠说“那就搞不懂了,悟也喜欢你吧明明”,你呛到岔气,撕心裂肺一阵猛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