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黟检查了一下,说道:“不严重,回去我给你开些药包,你让阿目煎水,泡一刻钟,拿消毒的银针戳破疱疹,抹药膏就好。”
邢岳森也不矫情,听到这话,便点了点头,将鞋和袜子穿了回去。
接着,他理了理额头处戴着的头巾,端坐在牛板车的蒲团上。
回城的路上,他听着许黟和刘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他们在山上挖到的草药。
今日挖的草药,有三分之一出自他的手。
许黟与刘伯说着话,忽而想到什么,扭过头来看向他:“等这些药材卖了钱,我还要分你一半。”
邢岳森:“嗯?”
许黟眨了眨眼:“有所劳便该有所得,这卖药材的钱,自然是要算你一份。”
邢岳森说:“那到时我拿了钱,请你喝酒。”
“喝酒就不必了。”许黟摆摆手,想到炎夏时,江鱼贵而肥,说道,“倒是可以请我吃陆厨娘的席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