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鼎转身时,雪茄红光映出他眼底的精明,“夫妻同床共枕,套料使乜明问?(套情报何必明着问)”
“我唔明呢啲。(我不懂这些)”鄢琦眼色淡淡盯着父亲胸口的翡翠家徽,却忽然发现鄢以衡胸前似乎空空如也,“你哋生意上嘅嘢,我一啲都唔清楚。(你们生意上的事,我一概不清楚)”
“哼,”鄢鼎冷淡地笑笑,目光落在她指节上的粉钻戒指,“嫁出去嘅女,泼出去嘅水?”
“你而家要做嘅,唔系同我驳嘴,系去帮鄢家睇实佢!(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和我顶嘴,而是帮我去看住他)”鄢鼎对她的耐心消耗殆尽,手掌用力拍在实木桌面,眼色狠戾起来,“佢个人野心太大,唔好搞到最后鄢家人财两失。”
“我唔会,你逼我都冇用,”鄢琦自嘲地勾唇,用父亲常年讽刺她的话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