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捷转着眼珠子,搜肠刮肚地想好玩的:“想骑大马不?上次你不是说想骑马。”
林扶荣又摇了摇头,已经平静了些。
辛捷是个粗人,不爱带帕子,看着他小花猫似的脸,心疼得不行。
他解了衣襟,扯着柔软的亵衣角,给他擦擦眼睛,又说:“擤擤鼻子罢。”
林扶荣没应,在他亵衣上蹭掉眼泪,又偷偷嗅着他的味道。
除了金菊苦涩的香,便是淡淡的男子气,是飒爽的。
跟那晚他身上的披风,是同样的味道,让人欣喜又安心。
抬起头,双眼还是湿漉漉的,林扶荣小声说:“去我屋罢,有酒,你教我摇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