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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彩妍拉住言妲宫的手：“没事吧？”
“习惯了。”
言妲宫耸了耸肩膀，轻描淡写地开口。
听见这话，闻彩妍眼底的心疼之色更加明显。
姚法风站在不远处，自然也听见了这一声，忍不住轻轻叹了一口气。看向远处虞乐湛和虞乐楚的背影，眼神沉了下来。
在其他人或是担忧，或是幸灾乐祸的注视下，言妲宫却偏过头：“走，跟上去。”
“什么？”闻彩妍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问了一句。
言妲宫勾起嘴角：“看戏去！”
***
“楚楚！”
“楚楚……”
虞乐湛的呼喊从背后传来，但是虞乐楚却一直没有停下脚步。
一直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里，虞乐湛才终于抓住虞乐楚的手腕：“楚楚！你到底怎么了？”
虞乐湛有些焦急，语气也不免急了些，但是当他看见虞乐楚眼中闪烁的泪光时，却不免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