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木盒真难找,我打开四指全伸进挖出一大块均匀涂抹在肉棒上,长那么大干什么,进都进不去。
过程急匆匆的,再疼应该也疼不到哪里去,我对准一坐。
“唔。”我趴在床边上浑身疼的要命,好像做噩梦了,又好像是春梦,反正下体内莫名幻痛就是记不起梦的什么。
我抬头看向裹成粽子的李绪,面色不适揉着脖子捶打腰板,轻声问:“殿下能听到我说话吗?”
“嗯……”李绪板板正正躺在床上,时不时发出痛苦呻吟。
我满脸心疼去抚摸他脸上露出的肌肤,李绪鼻梁受伤了,被太医用草药敷上包扎好,脸就被分成两半了,他鼻梁高鼻尖又小又圆,陈武那一刀拍上来时候我都不忍心瞧。
“哪里难受?”安静的样子又乖又可怜的,我轻声询问,按着他右脸颊亲着腮帮处鼓鼓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