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尽力遗忘那种视线,可无论她的头偏向何处,总是如炙火烧身。
陆渊这个人,带着一股野生动物的野性,她退、他进,步步紧逼。
周日上午,孟惠织在被子里诅咒陆渊生病起不来,临近9点,楼下传来跑车嚣张的轰鸣。
她掀开窗帘角偷偷向外看,一辆银灰色法拉利停在楼下,陆渊靠在车边,仰头望着她的窗户。
这个家伙!
孟惠织快喘不过气,摸出手机颤抖着拨号码,那边秒接。
“你,你明明答应过我,为什么还要来楼下?!”她从头皮到脚趾全身麻木,脑子里闪过无数可怕的画面:
拍下陆渊和她,发到校园墙,颜凌或者谁认出她,传播那些刻在骨髓里的咒骂,让她不堪回首的过去浮现出来,重回过去的地狱。
“不是不准我拿着花在楼下等你吗?这次我没有带花啊……”陆渊的声音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