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一种被那女子强大生命力本身的存在所灼痛、所吸引、继而只能用这种折磨去确认和病态满足感!
百合子藏在翠竹后,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冷了下去。方才尾形看向阿希莉帕的那个眼神——冰冷、专制,却又带着一种被深深灼伤般的、难以言喻的专注——让她彻底明白了这个男人的本质。他对待这个他唯一在意的女人,远比对待她这个联姻摆设要严苛冷酷千倍万倍!百合子竟从心底滋生出一丝荒谬的庆幸——幸好,尾形百之助只是当她是一件无用的摆设,冰冷的礼器。
她悄然退后,转身离去。春日暖阳依旧,但她只觉得这花泽宅邸,比她嫁过来那天遇到的冬日雨雪,更加寒冷刺骨。
花泽主宅的夜晚,更深露重。时间像凝固的墨汁,稠密而寂静。
百合子本就浅眠,加之心头萦绕不去的西暖阁印象,愈发难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