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的热度高得吓人,徐因迷迷糊糊想也就这种时候和发烧时,她的体温才会升高许多。
但谢津却忽地停了动作,他犹疑着去碰徐因的手,问道:“因因,你是愿意的吗?”
徐因没懂他的意思,“什么?”
谢津低下头,埋在徐因颈间,他眼神中说不出的悲哀与浓郁几乎化为实质,语气却十分平静,“愿意和我上床。”
徐因自然不清楚他这么问的真实原因,她以为谢津是习惯性地在床上逗她,热度从脸颊烧到耳根,脚趾也不自觉蜷缩着,她小声道:“嗯……很舒服。”甚至上瘾。
谢津忽地笑了,他神经质地低声说着什么,徐因一个字都没听清楚,谢津的力气太大了,在徐因变相地说完她愿意后,他就再无法控制,病态地扼着徐因的肩膀,将她辖制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