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乔卿倒吸一口冷气。他手臂上有一道道刀伤,深浅不一,新新旧旧。有的愈合成疤,蜈蚣似地趴在皮肤上,有的还渗着紫红血浆,像是嘴唇里探出的舌头。
串串瞪大了眼睛,嘴巴里歪斜的牙齿凸在下唇外边。“你得知道我经历了什么!我们的灵魂动物在哀嚎啊!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看不到吗?!”
“你还好吗女士?他在为难你吗?”保安已经走上前来,挡在乔卿和串串中间。串串情绪激动,被保安推着回住院部去。另一名保安在对讲器上沟通情况。
直到走出医院门口,乔卿都听到几十米开外串串的喊叫:“她看到了吗?我非要她看到!”串串声音里的绝望像是隔着十米浇筑厚实的水泥传来的呼喊,窒闷而微弱。
乔卿回到家,元冬依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