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打了车,很快就离开了。
我回到寝室时,外套潮湿,我拿了吹风机把衣服吹干。挂在衣柜旁边。
鹿麋正做着面膜从我身边走过,含含糊糊地说道:“你最近换风格了吗?不过怪好看的。”
我似是而非地答了句:“是吗。”
打开衣柜观察了一下,发现整个衣柜里面的衣服泾渭分明。
一边是我自己的衣服,一边是从叶泊则那里带来的我只穿过一次的衣服,如同明亮又脆弱的宝石,挂在我的衣柜里,当我穿上那些衣服的时候,就像是一间旧店铺被刷上了新漆,装点了牌匾,但是我门窗紧闭,怕被发现里面仍旧蛛网遍地,破旧不堪。
我把外套放进袋子里,准备明天带去干洗。
连续几天的阴雨绵绵,空气里随处弥漫着建筑物被雨水浸泡过后的铁锈味。教室里大家都低着头装蘑菇,身边的鹿麋拿了件外套放在桌子上,垫着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