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若烟听得心有戚戚。
她原以为他不过一时激动要带她闯荡,却没料到这人早谋划到茶楼,谋划到爹爹与山长,连她如何反应都一并安排妥当。
“你这是早有预谋!”她又气又惊,嗔声道,“算计起我来,比圣人论兵还周密。”
杜若璞笑得清浅动人,低眉亲了亲她指尖:“那也没法子,谁让我是你哥哥,烟儿,现在,可以让哥哥吃一口奶奶吗,可是好久没吃了,哥哥饿了。”
杜若烟一听,整张脸羞的通红,周身泛着粉晕:
“爹爹就要回来了,说好了,只能一口,不许多吃”
“嗯嗯,就一口,绝不多吃”
杜若烟倚靠在雕花床围,缓缓解开里衣系扣,海棠红肚兜衬得她肌肤如雪,细绳松松地系在颈后,随着她的呼吸起伏,仿佛随时都会散开
杜若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低着头,不安的绞弄着衣襟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