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岁杪的水滴到地毯上,纤细的双臂挡着他的身体发抖。
但从身高和体型的差距来看,她的抗拒唯一用处就是方便他再换一个姿势磨穴。穴口被顶住,一瞬间,她产生仿佛坐过山车时才有的失重感。她另一条腿向后靠住桌面,抬起头,右手轻轻扇向他的面颊。
她平稳呼吸:“闻津喻,我现在还不想做。”
黎岁杪的语气软化,瞳孔被一圈水雾包裹。
“我不告诉你是因为我不清楚你是不是会借机欺负我,你看——你现在就在欺负我了。”
黎岁杪展示自己的柔弱,就像一只平时铁骨铮铮的绵羊主动将脖颈露出。
闻津喻对她的示弱感到新鲜,连颊边刚刚承受的一巴掌都来不及思考回味。他伸手将她的身体转回去,从背后抱住她,性器压在穴外重重沉沉地磨。
黎岁杪扶住桌面,胸前的乳肉被攥的生出痛意,夹杂着一分莫名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