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转过身，视线略带迟疑地先看向姚正煦，又转向陆祁。喉头微微起伏，像终于松开了长久压抑的矜持与防线。
当姚正煦伸手轻抚她下巴，温热的触感沿着脸颊晕开，她本能地应该抗拒，却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身体微微前倾，像是下意识地向他靠近。
空气像被密封在一层湿润的雾气里，芷棠站在两人之间，心跳如鼓，未曾停歇。
姚正煦往后靠坐在化妆桌边的高脚椅上，双腿自然张开，视线缓缓落在她唇上，她明白接下来该做什么，微微弯腰，双膝绷紧，身体向前贴近，只剩唇齿之间的距离。
她低下头，像进入某种静默仪式，缓缓伸手去解开他的裤头，那根早已绷紧的肉棒随布料松开而弹出，指尖刚触上，便传来真实而滚烫的温度。
她停顿了一瞬，像在确认，也像在问自己，还有没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