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很抱歉,我违背了……医者的良心。”
她的脸上满是羞愧和懊悔。
我看着她,想起过去三个月Riz偶尔提到的关于李夕的消息——
李夕已经向利兹大学和帝都大学都提交了辞呈,也辞去了在其他机构担任的所有职位,甚至从顶刊上撤下了自己此前发表的全部论文。
这几乎意味着她要退出心理学界了。
“夕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虽然我不想原谅李唯的自以为是和李夕的随波逐流,但李夕才四十二岁,正是最适合做研究的时候,没有必要矫枉过正。
“是我做错了,小西,我知道你很善良,但我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你没有说出真相,我没有身败名裂,我已经很感激了。”
我看向了李唯,他正垂着眼,没有说话。
其实我不是一个善良的人,李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