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心慈没用多少力气就将他的脑袋按进水里——
很久后,在水里的人克制着想挣扎又不敢挣扎时,项心慈才揪着他头发起来透口气,然后又面无表情的按下去,反复几次后,松开手:“我还是喝药吧,喝两天就好了……”
“我……”
“按了你胸口更闷了。”语气十分委屈,似乎觉得买卖不划算一样。
项逐元立即靠肩她:“哪里不舒服?”
项心慈突然笑了:“这样就舒服,靠近了就舒服,要不……你让我……哥……哥”说着可怜兮兮的伸手去拽他湿了的衣服……
“心慈……”项逐元比她还急:“心慈,你长大了,你很久没有犯病了,不要我在就纵容你自己的情绪,心慈……”想急,又不敢对着她生气。
项逐元的衣襟被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