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大姐的笑容十分拧巴,恨不得直接叫安保人员把这尊大佛抬走,却见对方几个手下搬来一张扶手椅,端端正正放在门侧。
大矿主一言不发地坐下,那股子气定神闲的气场,和在他家院子里晒太阳的时候如出一辙。
意思很明显,不止要留下看戏,而且还要坐着看戏。
金大姐:“挺好的,坐着不累,还有什么需要您尽管跟我说。”
她语气温和,脸色却更加难看,之前发火上头的时候,主要是急,脑子里哄哄冒热气,横冲直撞的全是情绪,现在冷静下来,脑细胞里残存的理智才开始工作,不止生气,而且是有理有据地生气。
她脑子里算着盈亏,胸腔里炸着炮仗,面皮上却还要端着冷静,以至于整张脸都有点扭曲,眼耳口鼻各是各的表情,像一锅扔进冰水里的炸豆子,呲呲呲地直冒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