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无知的我根本没把他的话当回事。
对那会儿的我而言,画布和颜料都是他的,我只是个被抓过来在上面乱涂的家伙。虽然被改画心里是有点不舒服,但转念一想,那毕竟是人家的东西,就随他吧。
再说,当时我真的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以及这个发疯的男人。
真是受够了。这个神经病趁我脱力的时候,把我当作芭比娃娃一样又是脱衣服又是洗澡的,越反抗他还越起劲……被捏过的手腕还在发痛,胸口被强行搓掉的颜料留下一块红红的印子,闷得我发慌。黑衬衫像块又大又长的裹尸布一样贴着我,比蟑螂爬满全身还要恶心。
想到方才腹部感受到的坚硬,我就汗毛直立。这世界上的雄性器官都是什么刑具吗?女人又到底犯了什么错非得被审讯不可?
我哪知道他还要送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