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这情形也没有别的法子,溶月忍着恶心,勉强说道:“知道了。”
她犹豫着刚想说,让他去睡在对面书房的罗汉床上,伺候他的丫头此刻在外头禀报说,表少爷害了风寒,这会正头疼,让大少爷过去瞧瞧。
姜文诚回屋后屁股刚挨上圆凳没一会,还没坐热就又心急火燎地出去了。
溶月在自己的寝房里,也不敢更衣,说来真是讽刺,她竟怕与她拜过天地的夫君瞧见她的身子。
每每与姜文诚同处一室,她都好像做了对不起徐弘川的事,心里格外别扭。
溶月轻轻蹙了一下秀眉,那浑人总是一口一个“野汉子”、“野男人”的,还真是让他说中了,她如今面对姜文诚,确实好似自己偷人似的。
想起徐弘川吃醋的模样,眼里全是占有欲,恨不得把她一口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