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着求他慢下来,“呜……太快了,慢一点好不好……”
陈浔没听进去,粗重喘息表明他现在已经在这场征途里忘我跋涉,滚烫汗滴溅在江恬的腿根,又很快被蒸发了。阴茎的顶入有几次轻,有几次重,有时慢,有时快,轮番地将女孩的花穴操出越来越多的水液。
江恬已经没感觉到疼了,更多的是多次顶到g点的舒服,虽然她并不清楚那里是不是所谓的g点。她身上也烫的离谱,皮肤下的血液化作岩浆流过经脉,不住地往下体涌去。那里变成一个碗,碗里的水位越升越高,快要满溢而出。
哭叫从唇内发出时,陈浔的一只手掌钳住了她的脸,手指径直钻入江恬的口腔,指腹剐蹭着她的唇舌,力道不重,但能使她不再发出过大的声响,只剩闷闷的娇哼。
“如果你想被隔壁房间的老板听见的话,尽可以大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