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讶的是,他为什么要用那种方法?逼程娜向她道歉?那不是把她架在火堆上烤吗?
他明明有很多办法解决,但他偏偏选了最极端的一种。就算是为了替她报仇,也有些过了。
程娜的家庭全靠她爸爸支撑,她的妈妈只是个家庭主妇,如果丈夫失业或者坐牢,那不是在把她们一家往死里逼?
她是骂了她,但罪不至此。
“为什么,她爸爸是无辜的?”因为白日里受到的白眼,也因为对方过于残忍独断的行为,这一刻欲珠怎么也忍不下。
她抑制住可能会掉落的眼泪,忍住因为害怕而有些颤抖的声音,直视男人散漫的淡漠视线。
对于她的痛苦,他能感受到。
但他觉得那太幼稚了。
西装革履的成熟男人随意靠坐在柔软舒适的皮椅上,他双腿交叠,模样慵懒随意,矜贵又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