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书桌前的人，被动睁着眼睛看向来来那双异于常人的双眸。
五分钟后，来来从她的房间离开，吹着口哨一路蹦跳着从台阶上跳下去。
林瑶坐在书桌前，一只手撑着额头用力的眨了眨眼睛。
“眼睛好干涩啊。”
双眼仿佛长久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太久没闭合一样的难受。
余光里，自己袖子上那些暗红色让林瑶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情。
林瑶站在洗手间前，望着镜子里有着一张苍白面孔的自己，她低着头将鼻子下面的血迹一点点擦拭干净。
楼下有关门声传来，接着是车辆离开院子的动静。
数秒后，汽车走远了，整个世界安静的只有眼前的水龙头在发出声响。
林瑶从衣柜内翻找出干净的衣服给自己换上，随后下了楼。
陈旧的建筑中，到处都是酒精还没有彻底挥发干净的气味，伴随着浓郁的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