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景持指间的烟快烧到指尖,他侧头看向书桌后的阎嘉瑞,静待答复。
阎嘉瑞烦躁地扯下领带,将百达翡丽手表扔在桌上,发出脆响:“正常人都难接受,只能熬。” 这位素来笑意盈盈的阎氏董事长,此刻脸上只剩焦躁。
“老三、老四、老五回部队了,下次见面不知何时。下周我也要出差,家里就剩小叔和你了。” 阎景持道。
阎景之推了推眼镜:“得让她尽快安定,不然后方要乱。”
“他们的药快到期了吧?” 阎景持将烟摁灭在烟灰缸。
阎景之翻了翻手机:“嗯,我们的也快了,大哥那边也差不多,该准备要孩子了。”
“药效过了就停了。有了妻子,让弟弟们收心,别再外面胡闹。” 阎嘉瑞按压着太阳穴,语气不容置喙。
三人又聊了些工作,便各自回房。
阎嘉瑞洗完澡,心头烦躁难平,走到苏软房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