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没什么成见。
秦谙习吃完药,咳了好一会儿,很严重。
“活该。”她收回水杯,离开了房间。
秦谙习看着她的背影,少女依旧扎着高马尾,瓷白的脖颈一览无余,没有任何装饰,他卧回去,将滑落下来的坠子攥在手里。
他一直注意慕淳的脸色,她对他没有好脸色,昨晚那些戏弄,都让他觉得是尝了甜头。
刚才她注意到这条链子,脸上也没什么波动。可沉倾叶将母爱分给他,就是在慕淳心口上动刀,坠子在手心里发烫,他取了下来,珍藏好。
等哪天慕淳同意他当弟弟,再拿来戴上。
……
秦谙习地感冒半个月才好彻底,慕淳就给他喂了半个月药,前几天她都骂他一句活“该改”,后来她改说“不和你过冬天了”。
秦谙习唇色健康了些,笑着说了幼稚的话:“那我去学魔法,把冬天变成不会感冒的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