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清清白了他一眼,主动从推车上拎下行李箱,被无视的陆谨阳按住她的手,低声重复,“别置气了,跟我回去。”
冯清清不耐烦地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面无表情地说:“现在这样不正如你所愿吗?你还要怎样?”
又来了,如我所愿,如我所愿。陆谨阳将冯清清扯进屋内,反手锁门,暴喝道:“你根本就不懂,没人逼你离开,更不可能是我!”
冯清清甩开他的手,后退两步,鄙夷道:“少假惺惺了。”她最看不惯的就是陆谨阳这副为你好的清高模样,像一尊手持莲花的玉佛,见到便要人叩首。实际上与人最疏离的便是他,唯我独尊,压根不会尊重他人的想法,只希望人们都遵从他的命令办事。
冯清清敛下眼睫,作出不想搭理他的样子,“这儿容不下您这尊大佛,请您从哪来回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