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人”虞雪怜讶异地问,“你独自一人回来的吗是有急事”
陆隽选了一匹良驹,它温顺的提起蹄子,走近马车。
“新县令上任的当天,陆某启程回的金陵。”
“那郑管家和观言他们呢”
陆隽说:“他们坐马车,要过些时日回来。”
虞雪怜若有所思,陆隽既独自回来,想来是有急事。
她再看向他,觑见陆隽的眼窝泛青,明显是夜里没歇息好。
“虞姑娘带护身符了吗”陆隽问。
虞雪怜低下眼帘,取出荷包里装的护身符,道:“我一直带着。”
那天在崇福寺,陆隽把护身符送给她,他说这是向方丈求的。
若细致地看,跟母亲和嫂嫂求的确实不太一样。陆隽为她求的护身符,即使他不叮嘱,她也会贴身带着。
陆隽见护身符在虞雪怜的掌心放着,他随之觉得安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