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后没走几步,房原在隔壁酒肆后门停下,抬手拉了拉小门上方一根不起眼的细线,不一会儿,门开了,房原闪身进去。
门后是个灰黄衣服的青年,头上带着小二的瓜皮帽,弓着身体引房原朝里走,态度竟比白日招待客人还要恭敬。
“大人您又受伤了。”青年注意到房原一只手臂被布条缠绕,离近后更是闻到了刺鼻的药草味道。
此刻俩人行至酒肆二楼,房内有两人已经等候在此。
“大人。”那个留须的中年男人和一个身形壮硕围着汉子同时道。
房原在上首坐下,还是白天那般萎靡着,顿了顿才道:“牛车寻到了?”
中年男人立即回答:“我已追踪他回到家中,向街坊邻居打听了,不过是一户普通人家。”
他面容和蔼语调和缓,从身上掏出一个女人用的荷包递上去:“这是从他身上搜来的,我想着不该便宜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