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一边笑一边去剥他衣服,“别害怕,就算你是狐狸精,你长这么好看,孤也不舍得将你如何。”
她好像是在扒衣服,但很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分明是在故意逗他玩,谢濯只觉得痒的厉害,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再乱动,低声求道,“别闹了,我的好殿下。”
武神音抬起他的下巴,盯着他若春水的一双眼,调笑道:“求人哪有这么简单的?”
谢濯脸红了一下,“那阿音想让我怎么做?”
武神音反问:“我想让你怎么做,你不知道吗?”
晚上突然下了一场小雨,天便又冷了几分,可室内与室外俨然是两个世界。
怀中人肌肤雪白细腻,谢濯不敢太用力,生怕留下印子让她不好见人,可她还不知死活地喊,“再重一点儿。”
他只能随她的意,手上重一点儿,唇舌重一点儿,身下也重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