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独慎递给明朗一瓶豆浆,让他慢慢吃,没人和他抢,明朗接过喝了一口就满足地眯起眼,嘴里鼓鼓的就要说话,口齿不清:“泥整么知到窝喜欢喝甜豆浆?”
江独慎睨他一眼,只微勾嘴角。
明朗喜恶太过分明,几乎是写在脸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眼就像会说话,清清楚楚显露出喜怒哀乐,也就他自己毫无所察。
一路上隔壁副驾驶位不断传来的咀嚼声以及含混不清非要撩骚的话痨,让江独慎最后一点紧绷的心情消散,整个人完全放松下来。
“我到江家后需要做什么吗?”明朗的话头从天南地北绕了一圈,终于回到正事上。
江独慎摇头:“什么都不需要做。”
“哦。”也是,别给江老板添麻烦了。
明朗也知道自己脾气爆,但只要江家人别来故意挑衅,他还是可以克制一下的,虽然忍不忍得住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