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容许倚在树上望着天空,用力咬了下嘴唇,才从背包里找出红药吞了下去。
药粉苦涩到难以下咽,应容许跟没有味觉似的用力吞了下去,召出另一匹纯黑马匹,继续向江南走。
他的坏运气大概一口气用完了,一路再无意外。
五日后,应容许风尘仆仆的到了江南。
进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个客栈钻了进去,洗澡。
正值盛夏,自他来的那天下了一场暴雨后再没见天阴过,应容许一介肉体凡胎,晒得就差析出盐分来,痛痛快快洗了一次澡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洗完澡换过衣服,应容许从容下楼,点了碗清淡的银丝面。
香喷喷的银丝面端上来,应容许拿筷子挑了几根面,盯着上面就飘了一撮葱花的面汤,半晌没喂进嘴里。
五天了,他顿顿清粥淡茶,再香的面条一看这清亮的汤头,应容许也没了食欲。